八五校慶|生藥之光——“東方草藥之王”徐國鈞院士的傳奇人生
親愛的藥大人
你們是否還記得
玄武門校區第一實驗大樓212房間裏
那盞無論寒來暑往
仍會亮到深夜的暖黃色燈光?
那盞燈的主人
曾以生命續寫祖國醫藥嶄新的篇章
他如同蠟燭般燃燒自己
以一片慈心照亮莘莘學子砥礪前行的路
數十年來,他用最飽滿的工作回饋祖國
一寸丹心圖報國
再尋本草著良方
他就是我們敬重的徐國鈞院士
也是我們心中最為溫暖明亮的指路明燈
徐國鈞(1922-2005),中國科學院院士,中國藥科大學教授,生藥學家、教育家,中國粉末生藥學和中成藥顯微分析的奠基人。1945年畢業於國立藥學專科學校(中國藥科大學前身)。1956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被評為南京市先進工作者。1953—1984年,徐國鈞先生任華東藥學院副教授,生藥學、藥材學、中草藥學教研室主任。1972年,負責對西漢文物—長沙馬王堆一號漢墓出土藥物進行研究。
你們是否還記得
玄武門校區第一實驗大樓212房間裏
那盞無論寒來暑往
仍會亮到深夜的暖黃色燈光?
那盞燈的主人
曾以生命續寫祖國醫藥嶄新的篇章
他如同蠟燭般燃燒自己
以一片慈心照亮莘莘學子砥礪前行的路
數十年來,他用最飽滿的工作回饋祖國
一寸丹心圖報國
再尋本草著良方
他就是我們敬重的徐國鈞院士
也是我們心中最為溫暖明亮的指路明燈
廖廓江天萬裏霜,少年壯氣自有時
1922年,徐國鈞出生於江蘇省常熟縣白茆口橫塘鎮的一個貧農家庭,家中還有一個大他3歲的姐姐。然而世事難料,在徐國鈞未滿三歲的時候,父親便因病去世,獨留母親一人含辛茹苦維持生活,將姐弟二人撫養成人。
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小徐國鈞便下田幫家裏幹農活、摘棉花、做手工……在親友的資助下,徐國鈞進入當地橫塘初小就讀。天資聰穎的他,成績在同班同學中總是名列前茅,深受老師器重。1936年,高小畢業後,懂事的徐國鈞為了減輕病弱母親肩上的擔子,不得不含淚辭別親人,遠離家園,隻身一人來到異地一家米店當學徒。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同年11月,日軍從常熟白茆口登陸,對周邊城鎮展開全麵進攻,常熟縣城告急!逃難的人流將徐國鈞與家人衝散,當時縣城沒有公路,唯有水路可通,焦急的他無法逆人流返家,情急之下隻得隨米鋪老板一家乘船漂泊至武漢。15歲的少年流落異鄉,舉目無親,前路迷茫。此時,因國立藥專西遷,徐國鈞先生幸遇當時在國立藥學專科學校(中國藥科大學前身)任教的同鄉周太炎先生。在交流中,周先生發現這個15歲的小夥子對知識有著濃厚的渴望,起了愛才之心。1938年,周太炎向時任校長孟目的先生舉薦徐國鈞為生藥室技術助理員,徐國鈞進入國立藥學專科學校。當年暑假,不滿16歲的徐國鈞便隨周太炎前往峨眉山一帶調查、采集藥用植物標本。即便是在當今技術先進的條件下,“上山采藥”這項工作仍困難重重,更何況是在保障措施發展並不完善的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然而,崎嶇的山路、簡陋的設備、匱乏的物資也沒能阻擋二人探索的腳步。
在長達3個月的考察之後,徐國鈞與周太炎二人在大量調研的基礎上,共同編撰出版了《峨眉山采集藥物記》,這是徐國鈞先生第一篇有關藥材的文字記載。該書的出版,對藥用植物價值的考證、資源的開發提供了極大參考價值。在任技術助理員期間,徐國鈞積極參與生物學、藥用植物學、生藥組織學實驗課的準備工作,包括采集和壓製藥用植物標本,管理生藥標本,製作生藥組織切片,書寫大幅教學、展示用圖表,繪製原色藥用植物掛圖,以及藥用植物的栽培和溫床管理等工作。他對每一項任務都一絲不苟、精益求精。他手繪的彩色植物圖譜精致絕倫,保存至今栩栩如生。大量實踐工作的鍛煉,讓徐國鈞很快掌握了藥用植物學、生藥學實驗的基本知識和技能。同時,他對書本上的知識也孜孜以求,每晚都在桐油燈下挑燈夜戰,用3年時間刻苦自學中學基礎課程和英語專業知識,為後來從事生藥學研究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徐先生手繪圖
1941年8月,徐國鈞考入國立藥學專科學校本科,開啟人生新的征程。1942年暑假,他到北碚中國生物科學社進修組織切片製作技術,觀察生藥組織構造,為後來研究生藥顯微鑒定打下了基礎。1943年,他作為國立藥學專科學校在重慶市舉辦中藥展覽會的負責人之一,向普通群眾宣傳中藥鑒定、應用和生產相關知識。教輔工作的鍛煉和四年的本科學習,使他擁有了紮實的功底,對生藥學的興趣也與日俱增。
一片丹心永向黨,研得痧藥古來方
天有不測降厄病,風卷紅旗過大關
1957年,徐國鈞先生經診斷患上“左篩竇未分化癌”,臨床致死率接近於百分之百。1958年6月,鑒於病變部位的高危性與腫瘤的嚴重惡化,醫學專家重新製定了手術方案,但這一方案有著極大的失敗風險。在麵對生死抉擇之時,徐國鈞先生決定放手一搏。
手術當天,徐國鈞坦然地走進手術室,並給同為南京藥學院教授的妻子毛鳳斐留下了這樣一封遺書:
紅星照耀承重任,俯身解得囊中香
1972年,考古工作者在湖南長沙市郊馬王堆發掘了一座距今2100多年的西漢早期墓葬,出土了一具保存相當完好的女屍。辛追夫人女屍全身的皮膚仍然柔軟有彈性、細密而滑膩,部分關節還可以轉動,甚至手足上的紋路也清晰可見。值得注意的是,工作人員從女屍手握的絹包以及隨葬的陶熏爐、繡花枕、繡花囊中發現了少許“神秘”的藥物,且這些藥物均被加工成不規則的塊段或細小碎片。
此後數年間,各國專家學者遠渡重洋慕名專程來華求教於徐國鈞先生進修漢方藥顯微鑒定,徐國鈞先生也因此被稱為“東方草藥之王”。
國手研藥濟四海,萬方樂奏盡朝暉
1980年11月,徐國鈞先生作為觀察員出席了在天津舉行的“世界衛生組織藥用植物標準化和應用區域間會議”,並作出名為“顯微分析對植物藥和中成藥標準化的重要性”的學術報告,受到了大會副主席、埃及開羅大學馬倫教授的高度評價。
1981年,徐國鈞先生應邀參加在日本名古屋舉行的日中生藥和天然藥物化學討論會,以“中草藥和中成藥顯微分析研究”為題做出學術報告,得到了日本同行的欽佩。
1982年,在意大利舉行的國際草藥博覽會上,徐國鈞先生圍繞“中草藥研究進展”進行學術報告,引起了意大利乃至歐洲藥學界的強烈反響。國際性專業雜誌《明日草藥》以10頁篇幅全文刊載,封麵還特地配以中國萬裏長城的彩色照片。
此外,1984年,徐國鈞應邀出席在香港舉行的“國際中藥研究會議”,以“中藥和中成藥粉末鑒定法”為闡述方向進行學術報告,引起了與會代表特別是美國學者的極大興趣。
繼古開今創新法,為國效力盡忠心
20世紀80年代,徐國鈞先生率領團隊對多來源中藥材進行係統的品種整理和質量研究。“六五”期間,徐國鈞先生主持、組織完成了“中藥材同名異物的係統研究”局級課題,其中對貝母類、金銀花類、石斛類的研究取得了可喜成果,榮獲國家科技進步獎三等獎。
“千淘萬漉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得金”。經數百名專家教授及科研人員的努力,徐國鈞先生帶領團隊運用本草學、植物學、生藥學、天然藥物化學、分析化學、藥理學等多種學科的理論和現代科學技術,結合祖國醫藥學傳統理論,曆經10年的攻堅克難,終於全麵地完成了研究任務。
在研究中,徐國鈞先生將新方法、新技術不斷地應用於生藥學研究領域中,拓寬了生藥學研究的範圍,豐富了生藥學研究的內容,也推動了生藥學學科的不斷發展。“七五”、“八五”科研成果先後獲得國家科技進步獎一等獎(1992)、三等獎(1997),徐國鈞先生均名列第一。
東臨碣石有遺篇,浩卷繁帙續華章
不畏困苦,一往無前
這是徐國鈞先生
此生以生命踐行的赤子誓言
臥薪嚐膽,百草生香
這是徐國鈞先生
對祖國醫藥最為浪漫的真心告白
鍾山百草書華章
神農偉業續輝煌
今天,是徐先生誕辰99周年
弦歌未止,薪火永傳
今朝今日的藥大學子們
正朝著先生所期盼的方向
以更新更高的目標
一步步堅定邁進
這是徐國鈞先生
此生以生命踐行的赤子誓言
臥薪嚐膽,百草生香
這是徐國鈞先生
對祖國醫藥最為浪漫的真心告白
鍾山百草書華章
神農偉業續輝煌
今天,是徐先生誕辰99周年
弦歌未止,薪火永傳
今朝今日的藥大學子們
正朝著先生所期盼的方向
以更新更高的目標
一步步堅定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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